个真的一样:“你却偏不,真真是一幅独一无二的《雪竹图》。”
谢雉柳一听:“没想到江总编年纪轻轻,对字画也有研究?”
“我哪里能懂这些,”江海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只是单纯对它好奇罢了。”
“呵,”谢馆长笑了。
果然和他事先打听的一样,这位工农兵大学的毕业生,根本就是个外行。
“这不奇怪,”跟在谢馆长身旁的一位专家,冷笑道:“今天我们馆里来了很多参观的群众,他们都和你一样,只是好奇罢了。”
“是嘛,”江海转脸对章局笑道:“我怎么说的来着,《东方都市报》的这篇文章,一定会让浦江博物馆生意兴隆的。”
章局长背着双手:“这是个大家都愿意见到的现象,是吧谢馆长?”
“呵呵,”
谢馆长慢慢靠近了《雪竹图》:“即便是歪打正着,我们展馆也不想因此让国宝蒙冤。”
“哎,”江海豁出去了:“您此话差矣……”
他这话一出口,和蔼可亲的谢馆长立刻不可亲了。
章局长微微拉了拉江海的衣角。
江海却像没感觉一样,表情庄严的挨近了雪竹图。
虽然依然搁着玻璃,但此刻《雪竹图》的绢黄古韵,远不是办公桌上那张照片能比的。
平生第一次,江海感觉到了什么叫千古、什么叫传承。
江海:“当真是一点款识也没留下啊!”
察觉到对方目光里的真情实意,谢馆长也跟着点了点头:“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天天都在面对着它。”
“唉,可惜了,”江海看着《雪竹图》:“它要是能留下个一言半语,也不至于引来后人的诸多猜测了。”
“江总编,”谢稚柳沉声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赞同徐邦达先生的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