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谷壹一听,赶紧拉上谷建芬:“改天咱俩去瞧瞧这幅画。”
“好,”谷建芬正有此意:“到时候别忘了把放大镜带上。”
两人商量的很认真,看来还真当回事了。
“咱们再看这幅《雪竹图》,”
江山看着江海,点了点桌上的照片:“它虽然无款可识却宝贝异常,知道宝在哪吗?”
江海看着江山落指的地方:“宝在哪里?”
“宝贵在工艺上,我国的水墨重意不重形,”江山解释:
“而这幅《雪竹图》却偏不,它不但重形,还画得格外写实。
别说是谢馆长和徐半尺了,就连很多研究中国画史的国外专家,都忍不住对它大呼:太不中国了……”
……
下午五点,浦江博物馆闭馆之时,也是江海同志的进馆时刻。
这一会走在他身边的,是浦江宣传部的副部、兼市新闻出版局的章局长。
对于今日一行,章局略带歉意的笑道:“江总编,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您言重了,”江海同志挂起了大将之风:“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好,两边都踏实。”
“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章局表示:“都是自己人,没必要为个外人红脸嘛!”
地域这个词,在哪朝哪代都不可忽视。
它既是一方特色,也是一种保护。
很快,颇具大家风范的谢馆长,就在两位专家的陪同下,迎了出来。
江海目视来者,尊敬有加。
同样,满头银丝背梳的谢馆长,也笑得和蔼可亲。
几位知识分子,一路客客气气的走着。
直到走到了一幅画的面前,才升起了几丝严肃的表情。
“他人重意不重形,”
江海目光灼灼的看着画,装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