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烟灰缸砸过来,她就在旁边,用身体帮我挡住了。”
想不出那画面,但也能体会老夫人的爱子之心,谨言轻声说,“老夫人不想见到你受伤难过。”
他仿佛没听见,只继续道:“我这几年在外面,一年里见她
tang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有一回,也是除夕,她从早上就开始给我电话,给我身边的人电话,又是威胁又是警告的让我一定赶回家,我没理,当时我正在争个国际连琐酒店的项目,她那晚就气得进医院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因为也不是头一回了。”
谨言看着他平静的神色,只觉得胸口窒闷。
“五年前,她气得最重一次,是当时老爷子病重进了医院,抢救的时候老大老三都陪着,我都不记得当时在忙什么了,但是她叫我回去,我说一时半会赶不回去,把她气得做了次搭桥手术才活过来,我赶过来的时候老爷子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没多久就走了,她气得要把医院掀了,后来我们说几句就吵,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情,仿若还是昨天,他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五年前……
她一时有些茫茫然,却想起太多的片断,一幕幕呈现。
“怎么那么倒霉,今晚轮到我值班!真不想伺候这些有钱人!”
“听说对方大有来头,今天所有主力医生都守着她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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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张医师?你可能要等会,她这会没空。”
“没有,我们医院来了个女病人,对方派头很大,把一半的医师都叫过去了,张医师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还在那边守着呢。你自己多注意下,最好不要有大辐度的动作,如果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第一时间按铃,值班医师会过来的。”
.......
她忽然想到那些过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