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深入一层,每再进入一层,她的胸口就愈加窒闷,
她从未会料到那些曾经自以为的过往被人这样推翻,在分开的那些年里,还有相逢的这些时间,她从不曾开口向他询问过,震惊却也又带着复杂的愁绪,一时间恍惚不已,她动了动唇,想要开口,却是已经不知要问什么。
垂下的睫毛轻微颤动,思绪混乱。
昏暗下,谨言瞧着他凝重的俊挺脸庞,忽然就感到难过,双手圈过他宽厚的肩膀,心里有许多话想要说,本着一个母亲的立场,她很想说“老夫人不会怪你,也不想要见到你这样”但仍是没有开口。
她知道,其实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旁人的同情和安慰。
两个相偎一起,许是有着他在身边,那份踏实感驱散心中的不安,她蜷了蜷身子,贴着他身边身子,一会竟也在他的气息里睡着了。顾又廷并没有睡着,又是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手掌在被子里探到她的小腹。
夜,愈加深沉了。
意识朦胧的谨言移着身子更紧的依偎着他,他这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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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眼见风波渐渐平息,她每日如常的在林时启过来家里时去工地,又赶在天黑前回来煮饭。
一切都十分平静,过不久,沉闷的港城又被一个重磅新闻给震得沸沸扬扬。
工地的工人们茶余饭后也不免聚一起谈论那许家大小姐被判无期徒刑的新闻。
中午的时候,王婧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一脸兴奋:“早上起来,听到这个新闻真是大快人心!从回国开始听到顾总的事情,我盼了半个多月,终于是等到那个恶人被关进来了!要我说,还是顾总牛,换作平常人只能暗中收点好处,把血泪往肚子里吞,哪出得了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