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底下硬得很,我倒要称称你有多少斤两。”
言讫,轻轻一挥手臂,破空三点寒星疾如闪电般直袭赵子原咽喉。
这下变生仓促,赵子原万万料不到对方会在三言两语间向自己突施暗袭,抑且下手又如斯狠毒,双方距离既近,三点寒星来得又突兀无比,令人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赵子原情急智生,双手猛可往后一屈一甩,同时间身子一下子便摔到地面,贴地仰卧——
“嗤、嗤、嗤”,三支细如牛毛的钢针正好好自他肚皮上飞闪而过,落于路左道上那人一怔,道:
“小子,原来你也不简单啊。”
赵子原脸色一沉,道:
“尊驾竟敢暗箭伤人……”
他下意识凝目一望落在地上的三点寒星,见钢针虽是细小,针头上却是乌墨无光,显然喂有剧毒。
赵子原凛然一惊,忖道;
“这阵毒针与那残肢红衣人口里所吹,使人防不胜防的毒针完全一模一样,莫非针头上喂的也是马兰之毒?”
旋又暗忖:
“但是马兰之毒据说是水泊绿屋独有的毒药,眼前这驾车人为何也便用此类毒针?……”
正忖间,车篷里面忽然亮起一道慵倦的女人声音:
“马骥,你又与人冲突了么?”
那赶车人应道:
“启禀主上,此人行走道中挡住篷车去路,分明存心冒犯……”
那慵倦的女人声音打断道:
“我瞧得很清楚,要么,你就快点儿出手把他打发,要么,就干脆不要打理他,赶路要紧。”
赵子原暗暗拿眼观察那辆篷车,见车身较通常马车犹要大上五尺有奇,前后左右都扣着灰色篷布,但在前面告轮的一块篷布上却穿有两个圆形小洞,非经仔细观看,决不容易发觉。
他恍然悟到,那篷车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