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认真上过一堂课的朱厚照两人都如此专注的,可以肯定绝不是什么圣人之言。
一本发黄的旧册子里,一具具男女[***]姿势各异,或在庭园或在草地或在回廊,男女不着一丝,各种私密器官看得纤毫毕现,做着各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每幅图旁还配上一首令人遐想联翩,回味悠长的银诗,却正是好一番人间风月。
刘瑾,谷大用,张永等人侍立不远,眼巴巴地瞧着君臣二人种子共享,三人不自觉地咂摸咂摸嘴。
这事儿,就那么有意思吗?
男人不懂太监的忧伤,太监也不懂男人的快乐,有些事情刘瑾是绝对没法争宠的,因为大家物种不同,没有共同语言。
朱厚照兴奋得鼻尖沁出几滴细汗,两眼直放光芒。
“怎么样?怎么样?刘瑾费尽心思给朕找来的春宫,瞧着果然有意思得紧,你看,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样……朕要下旨,以后民间百姓夫妻谁用这种姿势行房,朕重重有赏!”
秦堪翻了翻白眼。
一句话便充分暴露了他的昏君潜质,那么的鲜明出众,想掩饰都掩饰不了,难怪这家伙在史书上的名声……
“陛下,这些春宫瞧起来确实精致出奇,不过画功略显不足,臣不得不直言进谏,陛下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万民,天下一切皆为陛下所有,天下最精致的春宫图册,你,值得拥有。”
朱厚照楞了,刘瑾的脸却黑了。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他呈献给陛下的东西不论多么精巧,不论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到了这姓秦的嘴里便一文不值,仿佛刘公公献给陛下的东西全都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似的,岂有此理!
殿内沉默片刻,朱厚照一把揪住秦堪的衣袖:“还有更精致的春宫画儿?”
“有。”
“哪里?”
秦堪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