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皮,你现在就能肯定么?”
葛老五闻言一凛,他没想到投奔霸州刘氏兄弟其中竟有如此凶险,更没想到这一切竟都在唐姑娘的算计中。
有些人天生便是适合干大事的人,而葛老五,穷其一生想必也只是麾下被驱使的角色。
“唐姑娘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霸州刘氏兄弟若敢不轨,只要你一声令下,葛老五第一个斩了他们的狗头。”
唐子禾点点头,眸中浮上暖色。
葛老五顿了顿,若有深意地道:“三千多弟兄将身家姓命全系于唐姑娘一身,姑娘的一个决定或许决定着几千条姓命的死活,还请姑娘凡事三思而行,兄弟们心若未冷,何惜这大好头颅?”
唐子禾面容瞬间苍白,猛地扭头注视葛老五,却见葛老五眼中哀求和冷意交织。
唐子禾欣悦的心情顿时沉入了谷底。
千秋大业里,进或退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唐子禾已无法抛开。
龙泉寺外传来隆隆马蹄声,远处黄烟滚滚,十余骑快马飞驰而来,为首两名魁梧汉子披着斗篷,腰挎朴刀,一股肃杀气息扑面而来,马脖子下的铜铃铛随着马儿奔跑当当作响。
葛老五凝目瞧了一会儿,道:“唐姑娘,刘氏兄弟来了,咱们去会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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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现在正做着坏事。
好与坏是相对而言的,如果弘治帝还活着的话,一定勃然大怒,下令将秦堪拉到菜市口斩首示众,可是如今是正德朝,这件坏事如果在朱厚照面前做的话,小皇帝却非常开心。
乾清宫内,朱厚照和秦堪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聚精会神地翻着一本书。
书,自然不是什么好书,能让不识四书五经的秦侯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