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去时匆匆,连大师兄和我都未及知会一声,想来定是十分紧要重大之事,自他老人家封关以来,已十年岁月未离开过‘白象崖’此番下山,当非寻常,伯父和叔叔尽管安心在此住下,琪儿也许有事要暂离‘白象崖’一段时日,少则一月,至多三个月,就可回来。”
陆天霖听得心头一震,道:“你可是要下山寻你师父吗?果真如此,我和方叔叔正应该和你同行,伯父武功虽然不足相助,但对江湖上的鬼蜮伎俩,却还知道一些,你一人下山,叫我们如何放得下心?”
傅玉琪道:“我师父虽已离开了‘白象崖’但静心师叔还在,还有大师兄未走,是否下山得由他们作主,眼下大师兄尚留在师父静修的禅室之中,伯父和叔叔暂请小坐,我先去见过师兄之後,再来和伯父、叔叔商量!”说罢,躬身退出,急向“白象崖”上奔去。
“虬髯神判”果然还守在“瞎仙铁笛”的静室之中,呆呆的望著云床出神。
他自遭“玉蜂娘子”药毒之後,由机智绝伦之人,变成了反应迟钝,近乎痴呆。
是以在看得师父出走留字,立时集中全神去思解其中原因,哪知愈想愈是糊涂,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时辰之久。
要知他脑子被毒药麻痹尚未复原,最是用不得心去思索事物,初是尚可想出一些道理,但时间一久,就糊涂起来。
傅玉琪回返静室之时,他已不知在想些什堋东西。
他望了望傅玉琪,随手写道:“师父哪去了?”
傅玉琪看他变得这般模样,大感伤心。
勉强控制著伤悲之情,不让它流露出来,写道:“师父下山去和静心师叔精研武学去了。”
他已看他大师兄的神色不对,怕他担心师父出走之事,是故,随手写出了几句谎言。
“虬髯神判”正在为思念师父之事苦恼,是以在目睹傅玉琪写出的谎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