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道:“那你快回去收拾东西,在你房等我,告诉你那位大师兄,就说我们跟‘江南醉儒’学武功,要到後山没人之处,多则三月,少则一月,不要让他找你。”
傅玉琪听她设想得十分周到,不禁微微一笑赞道:“究竟是女孩子家心细!”
贞儿道:“少说好听话,快回去收拾东西去吧!”
傅玉琪正待转身而去,忽然心头一〓,急道:“不行!我看咱们不去的好。”
贞儿见他忽然间改变主意,一绷粉脸,道:“怎堋啦?说得好好的,又变了卦?”
傅玉琪道:“咱们去找我师父,本是一片孝道之心,纵然受到什堋责骂,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要我欺骗师兄,於心大是不安。”
贞儿道:“通权达变,事非得已,这哪是欺骗他,你要是不愿意讲,就坐在屋等我,我去叫你。”她也不待傅玉琪回答,说完话,霍然转身而去。
傅玉琪略一怔神,贞儿已到数丈之外……心知就是追上她,也是无法劝她改变心意,何况他心中亦很乐意参与此行,当下转身返回茅舍。
“虬髯神判”仍然在师父静室未返,茅舍之中,只有陆天霖和方云飞两人,正在静坐用功。
傅玉琪一进门,陆天霖已开口笑道:“始才这茅舍之外,钟声长啸不绝,不知发生了什堋变故?”
傅玉琪叹道:“不敢欺瞒伯父、叔叔,我师父已不在‘白象崖’了!”
陆天霖先是一惊,继而淡淡一笑,道:“你师父武功绝世,盖代无匹,而且见闻广博,江湖上的宵小诡谋,绝然瞒不过他一双神目,你尽管放心就是。”
傅玉琪本想把“江南醉儒”谈起之事说出。
但转念又想到兹事体大,非同小可,一说出口,只怕两人追问不休,自己只听得一点头尾,自难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好按下欲待出口之言,起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