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信以为真。
当下茫然一笑,写道:“我正在思索师父行?,既然是和静心师叔研究武功而去,那我就不用在费心想它了。”
说完,转身缓步而去。
傅玉琪看他在不到半日工夫,竟把师父出走之事忘去,甚感悲伤,望著他凄凉的背影,忍不住心一酰涌出两眶泪水。
“虬髯神判”走到静室门边之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陡然回转过身子,看到了傅玉琪满眶泪水,不禁微微一呆。
傅玉琪急忙擦去脸上泪痕,奔到师兄身侧,拉著他走出师父静室,翻身带上房门,指指山下茅舍。
他们师兄弟,己相处十馀年之久,在这段时间之内,大都用手势过话。
,傅玉琪一指那山下茅舍“虬髯神判”立时然,微微一笑,手拉手向山下奔去。
傅玉琪本想把遇得“江南醉儒”以及传他武功之事,告诉师兄。
但见他为思索师父行?的事,已消耗脑力甚多,不敢再困扰於他,只好忍了下去。
两人奔返茅舍,贞儿已经先他们而到。
这小姑娘年纪虽是不大,可是城府甚深,聪明无比,居然和陆、方两个老江湖谈笑风生,丝毫不露声色。
一见傅玉琪和“虬髯神判”携手入室。
立时起身笑道:“傅师兄,我师父要你和我一起去跟醉师叔学那‘伏龙八掌’和‘天星笔法’这两种功夫,都是驰誉武林的绝学,只怕不是十天半月能够学好,而且人家醉师叔,也全凭这两种绝技,成名江湖,经我师父再三相商,才肯破例传授我们,但必要在人迹罕到之处,无人能窥得秘奥,才肯相授,这机会可是千载难求,不知你要不要去学?”
傅玉琪听她言来头头是道,好像真有其事一般。
如果,她事先没有和自己约定藉这学艺之名,私逃下山,觅求师父行?,只怕真要被她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