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在这种严肃的公开场合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话。别说是现在,就算是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在班级里当着同学们的面说话我都浑身不自在。更不要提现在向我瞩目的还是这么一大批主力级术士。
万幸的是,就像是列缺先前安慰我的那样,实际地上台之后也没有什么困难的,仅仅是回答一些问题而已。期间倒也不是没有人问过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刚才法正说那个大术士白驹如今就是前夜的一员,而这条情报则是你在解决蜃楼市迷雾事件的过程中取得的,那么请问你到底是如何取得的?”有个主力级术士在台下这么问道。
我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当众暴露出自己能够读取记忆的秘密,遂故技重施地说:“独家手段,无可奉告。”
那个人依然不屈不挠,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这可不是什么轻飘飘的情报,我们必须保证这条情报的真实性和可靠性,否则谁知道这不是你信口胡说的?或者说,虽然伱说的是实话,但有没有可能你也是被前夜用某种手段欺骗了,只要你把获取情报的过程说出来,我们就可以帮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他的质问令我心里犯难。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的后半段质问还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那条情报是狂信徒自己告诉给我的。我之所以会采信,是因为我从直觉的角度判断了那个与我生死搏杀过的人并没有对我撒谎。而这只能说服我自己,却不足以服众。不过就算是这样,列缺也还是相信了我,并且就在这时,他发话了。
“他的情报是可信的。在这条情报被上交到总部的时候,我也以自己的名义为其做了担保。”列缺的目光笔直地射向了那个人,“还是说,你也想怀疑我信口胡说?”
那个人闭上嘴巴坐了回去。
又有人站了起来,在台下向我提问,“魔人李多,我听说过你以前做过的事情,也承认你的实力即使放在这里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