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血的照片令我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欲望,我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心跳正在上升,目光无法离开照片上这个魔性的少女,甚至升起了扭曲的冲动,想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边毫无尊严地用手抚慰自己,释放出自己的热量。
我甚至幻想着自己今后再次与她邂逅,又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在历经鏖战之后,她失去了一切反抗之力,像是孱弱的孩子一样衣衫凌乱地倒在地上。而我则仍然留有余力,像是野兽一样压在她弱不禁风的躯体上。她即使想要反抗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轻而易举地压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堵住她可怜的喊叫,如撕咬般地与她行云雨之事。
这是多么的可耻,多么的下流,我感觉自己真是变得面目可憎,但是脑中的热量如附骨之疽般,并没有因为我谴责自己而降温。
我知道青鸟现在还没有睡觉。虽然酒店的隔音做得很好,但是我的听力依旧捕捉得到她房间里电视机传来的声音,她偶尔还会切换频道。我怎么能够如此可鄙。一直以来,我都对青鸟的身体毫无反应,如今却对那个邪恶到仿佛连血管里面都流淌着毒汁一样的,在青春肉体之中装着衰朽灵魂的女人产生欲望,甚至还坐在青鸟隔壁房间的厕所里,拿着那个“少女”的照片想要行猥亵之事。
这难道不是巨大的背叛吗?
我竭力平息自己的邪恶欲望,索性去到酒店外面吹了吹晚风。看着寂静无人的道路,我感觉自己的头脑也少许地冷静了下来,再拿出了咬血的照片,往上面刻画了“引燃火焰”符文将其烧成灰烬。不过,我也很清楚,这样的冷静也仅仅是暂时的。我很快还会产生那些无耻的想法吧。想到这里,我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我要向青鸟坦白。
我要告诉青鸟自己心里在思考什么,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向着修女忏悔自己的罪孽一样告白自己不可饶恕的想法。我希望青鸟无比严厉地谴责我,希望她愤怒地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