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诸多主力级术士里也非比寻常,但是你真的杀死了狂信徒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
“以前追杀过狂信徒的甚至有总部的超主力级术士和大术士,但是就连他们都未能将其杀死,你又是怎么做到的?”那个人问,“还有,你也与那个咬血交过手了吧。近些年来的她的名声确实是不那么响亮了,不过数十年前的她在隐秘世界的恶名也不下于狂信徒,最近还取回了全盛时期的力量,你又是怎么从她的手底下活下来的?”
我此前已经将自己有着燃烧灵魂的招数告诉过青鸟和列缺,不过他们都说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声张自己会这种招数为好,免得有些“自己人”在今后的战斗里故意挤兑我,怀着恶意逼我燃烧灵魂去换掉敌方阵营的强敌。我倒是不介意在战场上和邪恶的强敌同归于尽,但是他们也强调了这种招数属于底牌,能够不泄露还是不要泄露为好。
这招其实已经给咬血看到过了,但我也知道他们是好意,也清楚自己不应该在青鸟的面前再次表现出不在乎自己性命的模样。不过这会儿又应该如何糊弄过去呢……
我回忆起了列缺在会议开始前传授给我的应对方法,然后面不改色地说:“你上来吃我一斧头就知道了。”
“我又不傻。”对方一听,便真的坐了回去。
接下来也有人询问了关于狂信徒的事情,我尽量回答了一些。不过虽说是杀死了狂信徒,我对于他的了解也不多。他迄今为止经历过什么样的人生,以及喜好和人际关系之类的,虽然也不是不能在档案库里查阅到,但相较于其他死在我手里的人,还是有着隔纱观物的感觉。
而比起已经死去的人,他们还是对于活人更感兴趣,之后也问了我更多关于咬血的问题以作为今后战斗的参考情报。很快我便退了下去,又有人接替我上台,讲解其他方面的情报,以及关于今后战斗的基本方针。看来这个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