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动。”
“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了,以后注意点,别丢小夏的脸,没点姿色,你怎么能留住人家小姑娘?”
“你儿子还没到留不住人的时候吧?”
骆寻对着镜子呲嘴,发现卷毛那润嘴膏还挺好使的,就这么会功夫,他呲嘴的时候嘴皮子都不疼了。
寻显摆自己的膏:“这东西挺好使的,你用不?”
骆纬钧看了一眼,略显嫌弃:“你这牌子一般,回头我送你两管更好用的。”
骆寻诧异:“你为什么有那么多?”
骆纬钧得意一笑:“这得取决于你妈的护肤品消费水平有多高,说到这儿我得跟你科普一下,这个女人的脸呐……”
骆寻抬手打住他爹的话:“这您就不用科普了,我连迟夏用什么牌子的防晒霜我都知道。”
“那你挺棒的。”骆纬钧毫不吝啬地给儿子竖了个大拇指,拍拍身边的位子让他坐下来。
骆寻做了下来,骆纬钧看着远处还在认真挑选衣服的妻子:“我跟你妈妈昨天去看你姐姐了。”
骆寻嗯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郑彦渤和郑景怀的判决下来了。”
“下来不下来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骆纬钧没追问:“再怎么样也换不回你姐姐和那些孩子的命,唯一欣慰的是咱们以后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结果到这儿就挺好的,你说是不是?”
骆寻也没再说那父子俩的判决,只说:“嗯。”
“咱们都彻底往前看。”
骆纬钧语重心长:“你妈妈也在往前看,你也看到了,她也走出来了。”
“我知道。”骆寻看着妈妈:“我看到她把我姐的照片拿出来了,全家福的照片也摆出来了。”
“嗯。”
骆纬钧笑:“咱们永远是一家人,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姐姐不能永远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