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能抗手了啊,不过你换个方向,老大啊,你是真不懂啊,你跟咱们夏夏晚上谈了小恋爱,你俩不拉拉手什么的?你那手糙成啥样了你心里没数啊?还有,你不亲亲……哦对,你等等!”
卷毛又在桌子上扒拉了一圈,找到了买护手霜的时候赠送的润唇膏:“还有咱这个嘴嘴儿,你也得注意注意啊,老大,不是我说你,这方面你可真得学学人家瞿先生,你瞅瞅人家,个人形象多好啊,看着多赏心悦目啊,咱们可不能差啊,要给咱们迟夏争光的啊你……”
骆寻实在听不下去了,手动闭上了他的嘴,拿上东西往外走。
卷毛兢兢业业追上来,冒着生命危险把润唇膏塞进他兜里:“记得……润啊~老大,你要润~润啊~”
骆寻抱着这一堆生日礼物气势汹汹地上了车,想了想,拆了兜里那管润唇膏,往嘴上糊了一圈,再左右看看自己这张脸,不由得产生了丝丝危机感。
他骆寻好就好在一点,听得进去话,虽然这张脸暂时还能抗打,但诚如卷毛所言,老还是要抗一抗的。
毕竟迟夏那么漂亮,他老一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丢了迟警官的面子。
所以这次跟凌楠见面,骆寻没有丝毫抵抗心理,心甘情愿地跟在凌女士身后,任由她给自己来了个改造一日游。
至于骆纬钧先生,跟在后面权当散步了,时不时还要夸赞一下老婆的眼光,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在凌楠女士终于逛累了的时候,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
骆纬钧盯着儿子:“还是继承了你爹年轻时的帅气的,就是这个头发……”
骆寻看这镜子里的自己,该说不说还是有点姿色的,他抓了把头发:“今晚迟夏给我理。”
骆纬钧笑话儿子:“感情你这头发这辈子别人是动不了是吧?”
“也不是不能动。”骆寻一脸笑:“但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