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避讳中,她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爸爸妈妈,包括你,我们对她的爱,思念,都应该是光明正大的。”
那边,凌楠终于决定好要买单的部分,朝着儿子招手。
骆寻起身走过去,还没说话凌楠就伸出手来。
骆寻疑惑:“妈,咋了?”
凌楠哭笑不得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还能咋了,给钱!”
骆寻拿出工资卡给她:“明天是我生日,你还得见媳妇,给儿子买两套衣服都不愿意掏钱?太抠门了吧?”
“三十多了还要妈妈买衣服?”凌楠毫不客气地拿他的卡付了钱:“小心成了妈宝男。”
骆寻提溜着一大堆袋子跟在她身后的时候还在为自己辩解:“你儿子,我,骆寻,专案组组长,令罪犯闻风丧胆,您说我妈宝男?还有,我走的硬汉形象,您买几条丝巾是什么意思?让我随风飘舞?”
凌楠心满意足地上了车:“丝巾啊,买给夏夏妈妈的,怕她不好意思收,我给自己也买了一条,到时候我们走姐妹风,怎么,亲妈和丈母娘用你的卡刷个丝巾,你委屈?”
骆寻哪敢说委屈,笑嘻嘻地:“不委屈不委屈,您多刷。”
凌楠坐在后座,看着儿子开车的样子,她轻轻地笑着,就算是钝刀子割肉的伤,伤了十年,也该慢慢愈合了。
这边骆寻被爹妈拾掇着,那边迟夏也没闲着。
接了杨淑君回来后,迟夏就在思考去见骆寻父母的穿着。
该拿什么该送什么,瞿白和杨淑君老早就给她准备妥当了。
这会儿杨淑君,瞿白,阿德三人坐在客厅,喝着茶,吃着阿德切好的水果。
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看电影的看电影,同时都十分认真地为迟夏明天的见面提出建设性意见。
迟夏抱着一堆衣服出来,一件一件地比划:“骆寻父母很好的,他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