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听得出来,我实在不想动,放假最好蹲在宿舍里黏伤口,司徒以为我的创伤已经恢复?言之过早,言之过早。
尊尼仔问我:“我去欧洲,你去不去?”
“又去?”我问:“拜托你,那几处名胜,你已经会背,还去来作甚?”他年年都去。
“这次不同,这次我去看脱衣舞。”他兴致勃勃。
“什么?”我真服了他。
“这次我去看遍全欧洲的脱衣舞,大格局的、小型的、私家的、公开的——”
我啼笑皆非的替他接下去,“然后回来写个报告,交给教授,供他们参考,可是?”
“哈哈哈哈。”他大笑。
我很替他高兴,至少他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他懂得享受,做人应该尽情享受。
而大尊呢。
“啊,我例牌去陪姑妈。”他姑母姑丈跟他很亲,他每年总去看他们好几次。
都有节目,那十天假期我独个儿可难消受。
小尊同我说:“你看看司徒有什么打算,跟她逛也有个伴,我不赞成你一个人蹲在宿舍里。”
我不出声。
“司徒很不错。”他提点我。
我说:“我不能利用人家来填我的空档。”
“你也太忠厚。司徒对你很有意思,相信你也看得出来。”
我不响,我自然知道。
“出去走走,多个朋友,何乐而不为?南部这个时候最美,樱花梨花在一起开放,是春天了,别苦了自己。跟你说,日子过得快,几度寒暑,人就老了,你以为你能经过多少个春天?”
我笑,“好吧,你去看脱衣舞,别噜嗦我。”
“嘿,狗咬吕洞宾。”
他摇头晃脑的离去。
我在假前一日,找到司徒,问她:“你是搭火车去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