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人叫人听他诉他前妻如何不仁不义。”
我笑出来,“有吗?有这种人吗?”
司徒也笑,“要不要添一个洋芋饼?”
“嗳,怎么搞的,肚子仍然不饱。”
“胃曰开了。”她关心的说。
我见客人不多,同她多聊几句。
“酒吧生涯可以维持下去?”我问。
“最近我的气也平了,想回学校去,”她说:“又怕拿个低分。”
“转校好了,”我说:“那还不容易,人都是成见的奴隶,原来的讲师一定会有芥蒂。”
“我想转到中部去,最近我发觉小镇的生活非常适合我。”
是的,司徒是个很单纯朴素的人,颇有一点艺术家脾气,不擅应酬,在小镇里,她可以努力创作。
“那么就选一间小小的大学,我知道中部有一间学校,什么都不求人,自己有个小型牧场,养着乳牛,可以饮到新鲜牛奶。”
司徒笑,“恐怕画出来的画没有贵气。”
“作风接近大自然也不错哇,你看齐白石。”
“可是我喜欢高奇峰。”
我点点头,“那当然,那是没话好说,不可否认的奇秀。”
“你很懂得画呀。”
“很懂?不见得,看过一两个画展而已。”
一顿午饭吃了近一小时,我只好站起来。
她问:“复活节假期到什么地方去?”
我摇摇头。本来要回家看温柔,现在完了。
“要不要到南部去散心?我可以组织旅行团把大小尊尼他们一起拉着走。”
我迟疑,“他们也许早有节目,你叫到他们,他们又不好意思不答应。”
“我是决定要度假的,你们考虑一下。”她微笑。
“好,我考虑。”
语气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