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抬起眼睛。
“替我带一箱贝壳回来。”我说。
她失望,但是仍然很愉快的说:“一定。”
我真的不想动,再者,与她单独相处,少不免要说话,我不想透露太多心声,这不是适当的时候。
终于放假,学生大部份都回家,酒吧找来替工,我整日孵在那里。
替工是个洋妞,有廿多岁,身裁开始松弛,但却还有吸引力,对我很有兴趣。
她同我说:“就你一个人在宿舍发闷?听说明年宿舍在假期不再开放,你可要找地方住呢,晚上有什么消遣?我倒是有空。”
我假装听不明白,只是傻笑。
忽然有一丝后悔,我不该留在此地,我很想念司徒。
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南部什么地方去住,追也无从追起。
我没有问。
为什么不问?怕知道得太多,怕付出感情,怕再爱人。怕得这么厉害,一朝被蛇咬,终身怕绳索。
现在要找她,变得无从寻找。
我傻傻的等在宿舍里,希望接到她的电话,可是整个地盘几乎只剩下我一个人,电话铃难得晌一次。
我买了一大叠侦探小说来看,越看越无瘾,索性先阅最后那几章,知道是谁干的便算数。
这样子无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是可怕,一天比一年还长,并且三顿饭不晓得往哪里去吃才好。
唷,早知道就不要假撇清,跟着司徒走算数。
正在这个慌张的时候,有电话找我。
我乐得飞飞的,跑去接,这一定是大小尊尼。
是司徒的声音。
我更加喜悦,“司徒!你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立刻来看你。”
她笑,半晌才说:“我回来了。”
“什么,你在家?”我很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