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子凯略为希望他会提及“那每早来接你的人是谁”,“他会对你好吗”,“你当心吃亏”,“是为着他要分居”,“没想到我俩未能白头偕老”。
但重远只字不提。
他那么自爱,自尊,自重,他不屑提及第三者。
他许他知道根本没有第三者。
王劲峰的确没有资格做第三者。
于邓听见小王问她:“听说,你要搬出来?”
子凯点点头。
她报了新地址给人事部,一下子消息传开。
王劲峰鼓起勇气问:“是为看我?”
子凯一怔,毫不容情的笑出来,“当然不是。”
王劲峰失望地低下头。
“你愿意扮演这个不讨好的角色?”
“这将是我的荣幸。”
子凯轻轻摇头,他太露骨放肆。
王劲峰问:“现在你是自由身了?”
子凯没有回答。
“我可以随时致电你家?”
“太早或太夜都不方便。”
“周末你几点起床?”
子凯觉得这问题太过私人,不予作答。
王劲峰只得适而可止。他觉得子凯始终难以捉摸,许多女人离婚之后如野马脱缰,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忽然之间豪放起来。
子凯却不是这样,无论心情神态生活方面,她都控制得与以前一模一样。
王劲峰更加尊重仰慕她。
搬家那日正好礼拜天。
朱重远很客气合作地看着子凯收拾衣物离去。
子凯看晋腕表,“电视直播网球赛就快开始,相信你已急不及待。”
重远有点儿不好意思。
子凯微笑,与女慵离去。
新居装修令她非常满意,空间小了一半,大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