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意思是分居。”
“是的。”
“要不要去正式办手续。”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我怎麽会介意。”说完之後,重远觉得太过负气,立刻又补充一句:“一切以你的意见为重。”
可见是没得救了。
不吵不闹,也不求。
实在是无可挽回了。
重远并不难过,因为有没有子凯都不再有分别,分居也不过只是一个姿势,事实上他们即使住在同一屋顶下,也不再接触。“你找到公寓没有?”他问。
“还没有着手找。”
“这样的小事还真难不到你。”
子凯点点头。
“搬出去的时候,早点通知我。”
“我会的,还有,佣人也留给你,她做熟了,对你比较方便。”
“你呢?”
“我可以叫母亲再为我训练一名。”
“谢谢你。”
子凯一口喝干威土忌,呆坐一会儿,也认为这是明智的决定。
花已经枯萎,天天浇水也不再管用,索性除掉它,把花圃留空,图一个清爽。
虽然想法这麽潇洒,考虑这麽周详,于凯也觉得体内某一部像是随这段婚姻消失了,以後,她将终身恍然若失,除却她自己,没有人知道。第二天托经纪替她找房子,不用一日,已经决定买下一层小小公寓,子凯自有相熟的做室内装修的朋友,三下五除二,可以即时动工。
接着子凯又到律师处签妥分居状,叫她的秘书,通知朱重远的秘书,请他也去签字。
一切公事公办,爽快磊落,最便当不过。
子凯的办事能力,没有人敢怀疑。
一切妥当之後,她答应王劲峰与他晚饭。
子凯不是不唏嘘的,重远竟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