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逢驹说:“再就是极为特殊的情况了。比如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或者国务院决定省、自治区、直辖市的范围内部分地区进入紧急状态时,就会依法启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处理程序,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就会统一指挥、早期介入、快速高效审批新药。”
陈宇雄说:“对对,咱们走这条路!”
叶逢驹说:“即使是这样,也需要最少3个月的时间。”
陈宇雄彻底绝望。他挥挥手说:“叶教授,请把谢耕农总指挥叫来。”
叶逢驹知道陈市长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但这有什么法子?医学就是医学,不是经济,更不是军事,没法子在一个早上决出胜负。
谢耕农来了。自他执掌抗疫指挥部以来,基本按照原有部署进行,说不上功,也没有大过,宣传方面由于辛稻的努力,还大见成效,民心思定。这倒让当初反对启用非医学专家的人,跌了眼镜,他们以为外行领导内行,事情会大乱。其实问题很简单。既然一切已知的医学手段,对这种新型病毒都没有对策,那么是不是内行,也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谢耕农和陈宇雄是大学时的室友。按说只有同班同学才住在一起,但他们并不再一个班。每个班的人数并不是一定能被宿舍人数除尽,也就是说,每个班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余数,游离在外,和外班的同学混合着住。同学们都不喜欢落到这步境地,会和本班人生分隔膜,有什么小道消息也听不到,当班干部的几率也比较少。不过陈宇雄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能和不同班级不同学科的人为伍,朝夕相处,对开阔自己的眼界,大有裨益。陈宇雄学的是古典文学,谢耕农学的是社会学,高他一级。还有两个同学,是学畜牧和物理的。让这间宿舍变的像东北“乱炖”,风味独特。
陈宇雄把公事私事都说了一遍。倒不是公私不分,实在是叫花冠病毒搅和的,公私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