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耕农听罢,久久没有作声。陈宇雄说:“我找你讨个主意。”
谢耕农说:“好事啊。”
陈宇雄说:“好在哪里?”
谢耕农讲:“这还用说?你小孙子重又活蹦乱跳了,儿子也不用当鳏夫了。这还不是天大的好事!”
陈宇雄说:“那是。要不然基本家破人亡。”
谢耕农说:“我这说的是于私。于公,也是天大的喜讯!”
陈宇雄点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
谢耕农说:“理论管个屁用!关于治疗花冠病毒,有无数理论上的讨论,都是隔靴搔痒,没有一个见真招的。只有你们家这两个病例,算是我见过最干脆利落见好的病人。”
陈宇雄说:“不过正因为是我家的病例,也许说服性就不那么强。况且这里面有关部分,也不能和盘托出。”
谢耕农说:“内举不避亲吗!”
陈宇雄苦笑道:“就算我不避亲,可还有不渴逾越的障碍。”
谢耕农说:“不就是那炼丹人没有执照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特殊时期,不拘一格降人才!”
陈宇雄说:“我喜欢你这个说法,炼丹人。不过,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传出去就更邪唬了。”
谢耕农说:“中国古时就有炼丹的传统,孙悟空为什么那么大的本事,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走过一遭,是非常重要的原因。要不然,哪里能完成取经伟业!”
陈宇雄说:“话虽这样讲,但时至现在,你如何让没有医务执照的人和没有药品审批手续的药物,进入临床使用?正路子我们刚才探讨过了,根本就没希望,临渴掘井,赶不上趟。现在是民主社会,如果我们强行利用职权,让这种不符合规章制度和法律规定的事情出现,那么你我都会成罪人。”
谢耕农说:“这其中的利害,我如何不晓得?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