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叶指挥啊,你这是带一个制药厂的学徒工吧?我哪里能听明白!”
叶逢驹说:“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复杂。如果制成胶囊,比这还复杂。人命关天,不能马虎。”
陈宇雄说:“难道就没有快速简易的方法了吗?”
叶逢驹说:“快不了。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批一个新药,通常需要6到8年的时间。”
陈宇雄几乎昏过去,说:“那美国人还吃什么药?还不光喝西北风!”
叶逢驹说:“世界卫生组织向成员国推荐的基本药物目录,只包含300种药。美国一年审批通过的新药也不过100多种。这说明什么?”顿了一下,见陈宇雄根目瞪口呆,只好自问自答:“说明一个药物的审批和临床应用,是万分谨慎的事情。”
陈宇雄不耐烦说:“别老说美国和联合国的事了,说说咱们的。”
叶逢驹说:“举个例子,中国2004年国家药监局受理了10009种新药报批。”
陈宇雄吓了一大跳,说:“多少?”
叶逢驹冷冷重复:“一万多种。”
“这么多!”陈宇雄咋舌。
叶逢驹说:“中国的新药特别多,审批起来也特别费时间。在人体试验开始之前,要有药理以及动物模型数据,这主要是一种理论上的推演。先要表明该药物有望弥补目前无法满足的医疗需要,然后再根据临床试验数据,对申报药物和已有药物的治疗效果加以直接比较。这一套程序走下来,大概需要10年左右的时间。”
陈宇雄痛不欲生道:“10年?死于花冠病毒的病人坟头上长的树,都可以盖房子了。”焦躁地在地上跺了一脚后说:“难道就没有任何法子了吗?”
叶逢驹安慰道:“现在快一些了,大约只需1年半左右。”
陈宇雄说:“那也来不及!还有没有更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