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威胁,那位阮宝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白。
“梁参将你千万不要误会,其实我父王只是邀请,并非是下令。”阮宝有些悻悻地挤出了一丝笑脸向梁鹏飞解释道。
“邀请.王子殿下,如果你们真有诚意的话,为何让我天朝水师一直滞留于码头,不许我士卒上岸,你们父子,又把我们当成了什么.”梁鹏飞冷冷一笑,话语如刀。
阮宝吱吱唔唔半天,只是一个劲地表达歉意,最后,阮宝显得有些狼狈地带着属下离开的时候,梁鹏飞的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
王守礼,抿了一口茶水,得意地吐了一个圆满的烟圈,看到了梁鹏飞在一旁边皱眉深思,不由得笑道:“老弟,这是怎么了.莫非你还怕那阮文岳因为咱们不听他的命令,恼羞成怒,找咱们的麻烦不成.”
“这一点,我倒不担心,凭咱们手中的五营人马,别说是自卫,就算是攻取他绥和都城,都有余力。”梁鹏飞露出了一丝丝笑容,旋及又敛去。“我担心的是,金兰湾,怕是不保了。”
王守礼脸上的那一丝惫怠笑容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你是说金半湾已落南阮贼手!”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这样,就算是还没有落入贼手,怕是金兰最多三五日,必然不保,要不然,那阮文岳也不会打咱们大清水师的主意。”梁鹏飞颇有把握地道。他并不了解阮文岳的个性,但是,他却能肯定一点,如果不是输急了眼,阮文岳肯定不会敢轻易地动用大清的水师,在这些蕃属国的眼中,天朝的军队的战斗力肯定是要比他们的强大,而他最信任的,却依然是自己的军队。
正是这个原因,如果金兰湾没有到危急关头,阮文岳是不会让那阮宝来让他们出战,他需要心腹水师守备绥和海面,那出战的,自然是代表大清来的虎门镇水师。或许是说,他希望能借大清的国威,以压制那南阮的攻势。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