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卒上岸,在他们规定的范围之内安营扎寨,虽然仍有不满,但是,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等到了第六天,梁鹏飞刚刚来到了王守礼的营帐,丢了一要雪茄给王守礼,沏上了一壶好茶,两人还没来得及吹牛打屁聊天发牢骚,那阮文岳的儿子阮宝再次来到了码头。
“你说你爹想让我们帮你们支援金兰湾.”王守礼瞪圆了眼珠子,看着跟前这个又黑又干的阮宝,跟北方壮汉王守礼比起来,阮宝这个土生土长的越南人实在是又矮又黑又挫,王守礼足足比他高出差不多一个脑袋,那气势汹汹的责问,实在是非常具有压迫感。
“大胆,居然敢如此对我们太子殿下咆哮!”一名站立在那阮宝身后的武将站了出来,手按于刀柄,一副阴狠的表情,似乎想要跟王守礼单挑似的。
“滚一边去,我家大人跟你们太子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守礼身后边的亲兵同样不甘示弱地站了出来按刀相向。“区区一个蛮夷小国王子的随侍武将,居然敢对我天朝大清二品大员如此不敬,就不怕我大清天威一怒!”
看到那王守礼居然跟那位王子阮宝呛上,梁鹏飞觉得好气又好笑,看样子王守礼的怨念还真是够强烈的。赶紧站了出来作和事佬。“总兵大人息怒,王子殿下也莫要着恼,本将与总兵大人,举和大帅之命前来绥和,负有两项要务,一,自然是告之你的父王,朝庭答应了他的条件,其二,就是担心汝国兵力匮乏,所以,特遣我广东水师一部前来绥和,协助你们的水师,保护好你们的国都。”
“但是!”梁鹏飞那比王守礼更加高大与魁梧的身形,还有那张淡漠而冷冽的脸庞,甚至比那出鞘的长刀更有压迫力。“和大人并没有让我广东水师听从你们安南国国主之命的军令。要么,你派人去请和大帅的军令来,要么,你就别想打我大清王师给你们阮家做炮灰的主意。”
听到了这话,还有那话语里边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