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梁鹏飞的一番分析,王守礼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眉头也不禁深锁了起来。“金兰湾一失,绥和就成为了南阮水师必攻之地。”
“是啊,阮文岳这他娘的就叫病急乱投医,早他妈干吗去了.”王守礼不由得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蕴怒道。
梁鹏飞咬着雪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淡淡的嘲讽。“他阮文岳要是能有远见,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早年,西山军最强的军阀就数他阮文岳,可是这家伙实在是不会做人,结果,闹到最后,那阮文惠是越加的坐大,而他阮文岳这位中央皇帝到了最后都快变成了仰人鼻息的可怜虫了。
“那怎么办.不去救,那南阮水师来袭,我们照样也得硬拼。”王守礼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了起来,虽然来之前,王守礼还觉得自己是天朝上国的王师,可是一想到那位连广东水师都只是手下败将的郑连昌杀气腾腾地率领水师直扑绥和,王守礼就觉得自己的脊背瓦凉瓦凉的。
“不是救不救的问题,是我们应该不应该听从那阮文岳的命令的问题。”梁鹏飞手中的雪茄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然后吐出了一个烟圈,恰好穿过了这个圆。
听到了这话,王守礼方才明白梁鹏飞的意思。“是啊,我大清的颜面确实重要,只是,梁老弟你又做何打算.”
“金兰湾救不得,也不能救,南阮士气正盛,两万余水师、数万精兵尽聚于金兰城下,我们去救,于大局无补。不过,坐以待毙并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绥和城海面暗礁遍布,进出之路狭窄,对敌我双方都不利,所以,如果守御得法,南阮水师,不见得能冲得进来,但是,却又是一片死地,若是我们不主动出击,必然会困守于此,若是那阮文岳陆上不利,那绥和就等于是一座孤城、死城。”
“难道你的意思是要出击!”王守礼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灰,马上争难,他王守礼没二话,北方汉子马革裹尸,当为荣耀,可是海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