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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平南王域与漠南蛮族领地的交界处,还有处军州——下危州。平南王域最大的门阀十足,就位于下危州的下危城中。
下危州可谓是平南王域与漠南蛮族领地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而欧家则是下危州中军民百姓最大的依仗。
即使漠南的那些蛮族部落,根本不通人情,不晓世故,但欧家有欧雅明这位剑子坐镇,手中的欧家剑却是也斩杀过不少前来挑衅的蛮族中人。
当文化并不想通时,只有最本质的精神可以保留下来,那便是对死亡的恐惧。
敢于触碰下危城城墙的蛮族中人,各个血洒当场,有去无回。
时日久了,自是也明白那地方去不得,碰不得。
至于欧家为何要在如此偏僻之地落脚,也是有祖辈充分的考量。
漠南与平南王域交界之处的下危州,气候极为适宜冶炼。
欧家以铸剑为生,不论目前发展的如何开枝散叶,这供其立足的老本行却是不可丢弃。
因此明明可以去往更富饶的地方迁居,但这么多任家主五一不遵从祖训,始终坚守故地。
“可否让在下一看?”
欧家家主欧雅明拱手说道。
安东王潘宇欢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将两手平伸。
他也不知欧雅明究竟要如何验看,以为和郎中瞧病一般,都得望闻问切。
谁知欧雅明根本不看脸,也不把脉,口中道了声得罪,便伸手捂住了安东王潘宇欢的耳朵。
同时还让他闭上双眼和嘴巴,闭气凝神片刻。
安东王潘宇欢照做不到片刻,便觉得喉咙深处似是有东西不断的朝上翻滚。
像是第初春时,第一场雨过后,沉眠了一个冬季的草种苏醒过来,拼了命的想要破土而出一般。
他想要张口说话,却听得欧雅明让再坚持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