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只能忍住这般恶心的冲动,把舌根使劲朝上顶,借此与之抗衡。
至于体内的劲气。
从安东王潘宇欢发觉中了蛊毒后,只要一运转,浑身便会瘙痒难耐,双眼也疼痛难忍,似是有东西要从眼睑下方钻出,朝眼珠子内进发。
不知过了多久。
安东王潘宇欢着实有些忍耐不住,只得拍了拍欧雅明的胳膊。
欧雅明松开双手,示意安东王潘宇欢可以睁开双眼。
就在这一刹那。
汪凡寒欺身上前,双手捧着一方质地极为厚实的巾绢,送到安东王潘宇欢嘴边。
他压着喉头,从嘴里涌出一口黑乎乎的污秽之位,散发着刺鼻的腥臭。
好在汪凡寒手段极快,驾轻就熟的将这巾绢包起,又从袖筒中拿出一个锦盒,把这一包污秽放入其中封死。
“王爷,可要用药?”
做完这一切之后,汪凡寒褪下手上的一枚珊瑚戒指,捏在二指之间问道。
安东王潘宇欢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又侧身招手,换来一名侍者奉茶。
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在口中转了几圈后,便都吐了出来。
“让各位见笑了!”
安东王潘宇欢嗓音沙哑,双目赤红的说道。
“不知欧家主可否看出了什么端倪?”
“安东王殿下不是已经找到了克制之法?”
欧雅明看着汪凡寒手上的珊瑚接着说道。
“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略微可解燃眉之急罢了……”
安东王潘宇欢很是无奈的说道。
他未曾去过平南王域。
近几年来,他都未曾离开过安东王府一步。
不过要是谁有一百多位国色天香的妻妾,养在王府中,想必都是如此。
外面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