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女子生出感情,便借此留下。
每日,年轻人外出行猎,女子在家操持,感情十分稳定。如此生活,也让他渐渐安稳,不再留恋他处,也不想着再走出漠南。
可一日深夜,身畔的蛮族女子已然睡着。当年轻人正朦胧之际,正要睡去,忽苒听到女子轻轻唤他数声,他想要睁眼回话,但奈何着实太困,便没予回答。
谁料这蛮族女子便从床上起身,悄悄下来。
这番动静,彻底惊醒了年轻人,睁开双眼后便偷偷窥看。
只见蛮族女子,坐在房中窗前,迎着月光,手里拿着些奇怪植物,将其用手使劲碾碎,把汁液涂抹在脸上、身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涂抹覆盖,但年轻人却未闻到任何气味,只看这蛮族女子,腿不动。身不摇,便从窗外,迎着月色飘了出去。
年轻人忙起身到窗口外一看,见的外面空地上不知何时生出了一颗巨大的枯树,树周围有数十颗人头在不住飞舞。
每个人头上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和月光碰撞在一起,显得更加诡异……
这年轻人后来的境遇无人知晓,此事旁人也只当是个话本传奇中的故事。
唯有平南王张雅山,以及欧家家主欧雅明知道此事非虚。漠南那些个蛮族部落,当真是有如此能耐。
“敢问安东王何时来了我平南王域?”
平安王张雅山问道。
蛮族部落的蛊毒虽然危险,但蛮族世居漠南,从未离开。偶尔有闯入者,也都被部落擒获,当做异端邪祟,剥皮、抽筋、割肉、放血,用以祭祀他们所供奉的星辰神明。
故而这外界看漠南,甚至要比坛庭或东海云台更加神秘。
毕竟坛庭中人还时不时的在外走动,而蛮族始终蹲在本地,与平南王域互相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也算是相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