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灵魂一样……”
莫里茨从塔楼上注视着温特斯的背影朝着大营方向走去,也叹了口气。
……
军官医务所外,温特斯对“护送”他的两名少尉说:“两位学长,不用在跟着我了。请放心,我不会去找威廉·基德的。”
皮萨洛看了温特斯好一会,见温特斯看起来真的好像恢复正常了,便轻轻点了点头:“那好,你需要帮忙就来找我。”
温特斯也点了点头,走进了医务所。
随军医生凯恩险些被温特斯的模样吓到,凯恩的助手帮着温特斯脱下了身上的胸甲,胸甲正面有两处可怕的凹陷。
凯恩医生指着这两处凹陷,问温特斯:“这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火枪打的。”温特斯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激战,答道:“可能是离得比较远,没打穿。”
“脱下衣服,我来给你检查一下。”
“没打穿,胸甲也不贴身穿,没事。”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火枪没打穿你的胸甲不代表你没受伤。”凯恩坚持道:“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凯恩先生。”温特斯疲倦地说:“您还是先为我处理一下左边胳膊吧。”
“你的左胳膊?”凯恩看了看温特斯的左边衣袖,满是污泥和血迹:“怎么了?”
“越过壕沟的时候中了一箭。”温特斯轻描淡写地回答。
“箭呢?!”凯恩一惊。
“我自己拔了。”
凯恩愤怒地大吼道:“蒙塔涅先生!你不要命了?!”
“我不是没死吗?”温特斯轻笑着说:“你帮我洗一下伤口,再缝上就可以了。”
说着,温特斯就动手要脱掉身上的军服。
“别动!”凯恩大叫了一声:“别乱动!我拿剪子给你剪开!你千万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