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痉挛而蜷缩起来,他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惨叫声,喉咙里只有断断续续的低沉破音冒出。
“你的巫师在哪?”
威廉·基德又失去了一根手指,他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你的巫师在哪?”温特斯反复只是在问一句话:“你的巫师在哪?”
……
“你的巫师在哪?”
带领其他还活着的施法者赶到塔楼的莫里茨少校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
“温特斯!你在干什么?!”莫里茨大步冲过去从已经意识模糊的威廉·基德身边把温特斯拖开:“你给我冷静一点!”
“放开我!”温特斯如发狂的棕熊一般挣扎、吼叫:“威廉·基德知道那个魔法师是谁!他知道!他都知道!放开我!xxx放开我!”
“莱洛!约书亚!把威廉·基德抬走!”莫里茨和皮萨尼两个人合力也按不住温特斯,当即命令其他人把威廉·基德弄走:“赶快把他弄去止血,塞尔维亚蒂少将点了名要活的!”
威廉·基德被迅速抬下了塔楼,少校和皮萨洛死死抓着温特斯不让他追上去。
“菲尔德死了我比你更难过!”莫里茨用额头抵住温特斯的额头:“但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明白了吗?菲尔德不需要你为他复仇!明白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特斯从狂怒中恢复正常。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疲倦,浑身上下的力气像一下子被抽干,手中的佩刀也掉在了地上。
莫里茨见温特斯已经不再失控,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着温特斯身上满是血污的盔甲和衣服,少校赶紧命令皮萨洛少尉和另一名少尉“护送”温特斯去找随军医生处理身上的伤。
看着塔楼地板上暗红的血迹,柯克中尉心有余悸地和少校说:“这小家伙……发起狂来和平日比简直是两个人啊!简直就像……就像是皮囊里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