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镖头,一见我二弟,也忙起招呼,彼此水乳交融,毫无敌视。按往规,龙兢度,船只颇多,我和白道,平分秋色,各占两条,地方大户人家,和附近渔民,也有此数,因为船数为八,附近百姓,均以八龙称之。
“船已齐,有头脸的上,也都到了,举办竞赛的人,正待号令开始。忽闻金鼓之声,自远而来,而且愈行愈近,我和邹镖头,同吃一惊,忙问手下弟子:“有无其他客船,参与此次兢赛?”
“手下徒众,查询后立刻传话:“客船参加,按例先有通知,此次,并无客船!’鼓声业已临近。江上的人,也都哦了一声,意带惊愕,邹镖头眉头一皱,人从椅上跃起,如一只大雁,纵落船头,我和二弟,也都上船察看,当时不由笑出声来。
“那可说不是龙舟,而是一只独木船,船上的人,也打锣敲鼓,但连掌舵(实际上是根长桨)打鼓、司锣、及划手等,总共只有九人,这不及我船上人数的一半,那只船,也是临时用木头挖出来的,很像几具棺木,凑在一起。当我念头转动之际,龙舟已如天马行空,一泻而至。船上的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少年人物,那舵手更是目蕴精光,强悍无比。当时,我也暗中嘀咕:‘今日情形特殊,可得小心在意,如果我们的船,当众丢脸,这对黑道声威,实是一次无情打击,但愿它不冲着我们的船而来。”
舟儿渐渐靠岸了,这家伙,蛮不讲理,竟朝我黑道两船当中,趋行靠岸。按规矩,谁后到,谁得靠在最后。龙舟上,黑道徒众,岂甘心被它插在当中?左右的人,同把短桨一举,朝它船身一戳,数十支短桨齐飞,而且他们都是练武的人,再大的船,也难抵挡这下。此刻,我和二弟心情,同有点忐忑不安……”讲到此处,徐老头叹息连连,不但适才倨傲之气,已一扫无余,而且还带着往日创伤,思之似有余悸。
霞儿也走下车来,她还记着麟哥哥这一日还未沾过水米,好在她身上的干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