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阳真人的爱女,宝姊姊可出自峨嵋,她因看不惯峨嵋的………”正大渲其秘,不料玉人把手一紧,嗔道:
“看你口没遮拦,什么话也漫无顾忌,多气人!”
玉颊生霞,幽香扑鼻,美人宜喜宜嗔,只一下,立把麟儿噤若寒蝉,一双桃花眼,乃将妹妹盯着,果然不放乱说。袁老头拊掌笑道:
“我和老大,自离开默隐居后,数十年来,如此情景,还是初见,老朽可得冒昧动问,姑娘如何知道我这两位糟老头儿?”
宝琉唤住了玉郎,芳心也不免忐忑难安,但当着生人,也难略依温存,只好把一双妙目,脉脉含情地朝麟儿看了两眼,微笑道:
“两位老丈,该是一十年前,威震巴蜀一带,以一根烟杆,和一对铁掌,统率黑道人物的松潘二义,碧天雕徐庆民、奔云手袁杰么?”
两老微一怔神,终于长叹一声,点头答道:
“姑娘眼力不差,我们两位糟老头子,原为贫苦子弟,恩师漠云怪客,路过此间时,因性情投其所好,特收为徒,传艺三年,即行离去,旋因迫于生计,浪迹江湖,结识了不少武林黑道,更因我们两人,轻功艺业,比人稍高,而且颇具肝胆,遂作了黑道首领,但势力仅及于松潘高原一带。虽说当时也曾得心应手,但终有一次,遭遇最厉害的敌人!”
宝琉笑道:“这敌人,大约是女性,说不定就在此处不远。”
徐老头叹息一声,满面凄凉道:“说来也怪我约束不严,手下弟子徒众,才一时进入岷山,招恼了这位魔头人物。那是端午节的中午,我和二弟,酒后微醺,岷山上游,作兢渡之举,黑白两道,都有船兢赛。老朽和二弟,自然得临江助威,好在蜀西民情,虽然强悍,但黑白两道,很少为仇。我和二弟,一到江边,确有不少人举手欢呼,这原是徒众们的安排,自属司空见惯之事。
“白道首领邹寄薄,原是松潘正远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