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包所特殊,并无略损,遂拣了几样,朝着徐老头笑道:“你这故事,并非马上非说不可,暂进饮食,然后再谈,岂不有趣?”
老头儿嗜酒如命,闻言自然大喜,酒在雪山之酿,系宝琉龙女亲制之物,芬芳醇烈,与众不同,袁老头一见酒色碧澄,即拿杯饮了一口,禁不住大声赞美道:“老朽年逾古稀,这等美酒,还是初遇,只要能让我多饮几怀,定把西蜀一位奇人,介绍诸位,能和此人相见,贵同伙的病,定有解救希望了!”
麟儿暗里一怔神,心说:“原来,这种怪病,果有能治疗的高手隐居在此,这两位怪老头子,个性奇特,如急于动问,他们可能隐忍不言,倒不如暂不理会,却让他们自动把话匣打开,一时说溜了嘴,把山中秘密,宣泄出来,岂非快事一件?”
当下把这事抛开不提,仅淡淡一笑道:“我们原不善饮酒,囊中所藏,足够老丈饮用,两位如果高兴,不妨多喝几杯,前面所讲的事,极能引人入胜,尚待说完,美酒之谈,更应多喝。”
徐老头也拈杯自喝,闻言大笑道:“季公子真是快人快语,这事情,是我和二弟毕生辱,那有不说完的道理?就在那独木龙舟,硬行挤进我们两条龙船的中间时,船舷划手,木桨齐挥,想把人家阻住。他们的船,原是后退,人数又少,按理,这种阻止,该是有胜无败。就在这一瞬间,横桨如刀,也不见其他桨手,使用多大的力气,他们的船,似有排山之力,朝后急冲,一阵克嚓之声,还夹着我们徒众的惊唤,我和二弟一看,不但人家的船,业已靠岸,徒儿手上的桨,竟被人家削断十支有奇。一瞬间,木浆齐飞,人形晃动,水花四溅,叱声齐响,黑道徒众,竟被那独木舟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受伤坠河的,已有十五之众。
“我和老二,知道事情是冲着我们而来的,但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目前最要紧的事,是制止争端,慑伐强敌。主意既定,我拿手朝着凳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