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花粉捐的数字和背后隐藏的用途更感兴趣,叹了口气道:“原来还有这等事,十娘,方才我听令堂说南京城内要征收二十万两,这是真是假?”
“这个数字是前两天兵部尚书王大人的文赞画在酒桌上说出来的,应该不会假的吧?”
“那敢问一句,十娘你这里要交多少银子呢?”徐渭问道。
“五百两松江库银,一分也少不得!”老鸨插口道:“我家女儿这一年哪有这么多营收?估计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伸了手,真真是黑了心肠!”
“这么多?”徐渭也禁不住吓了一跳,他粗粗估计了一下这旧院像十娘这样的店面就有百余家,还有秦淮河上的船妓,其他地方的门头等等,这么算来怎么也不止二十万两,看来中途“跑漏滴冒”的着实不少。
“那位文赞画常来这里吗?”
“文赞画?”香二娘皱了皱眉头:“他倒也不常来,那天也是来这里作陪的。”
“嗯,那若是十娘相邀,他会来吗?”
“徐老爷想见他?”李十娘立刻反应了过来,笑道:“那奴家可以试一试!”
“美人恩重,十娘若是出面相邀,那文赞画定然是会来的!”徐渭笑道,他从袖中摸出一只小金锭,约莫有三五两,放在桌子上:“这点钱还请十娘收下,这件事情办成了,徐某另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