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鹿知山拍了拍赵靖廷的肩膀,“靖廷,你心里最是清楚,我善急攻,你善打援,你我二人合力同心,方能赢下此役,断断不能因为我的身份,白白又牺牲了许多将士,十二年了,南疆将士们的血已经流的太多了。”
赵靖廷看着他的眼,半晌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永湛,我答应你。”
“暹罗吐蕃比不得大荔地大物博,这十多年的战事拖累,他们也已经到了极限了,我听闻暹罗和吐蕃国内已经沸反盈天了,若是顺化这一战他们吃了败仗,那自然再无能力对大荔开战,至少可保南疆三十年和平,大荔也总算甩了他们这两块狗皮膏药,”鹿知山抿唇一笑,一派闲适自得,好想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一般,“靖廷,想没想过仗打完了之后要做什么?”
赵靖廷也笑了:“自然还是要留在军中,我从十来岁就入军营,二十年过去了,除了统兵打仗,我还真是什么都做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