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堂堂正正生活 , 我也永志不忘。”
我咕咚连灌了几口 , 喝得不是酒,是这似是而非的快意恩仇,过喉的苦辣烫得嗓子撕裂般麻木 , 我颤抖着停下 , 他渗出血丝的眼底噙笑,是我初识的翩翩模样,我记得。
记得他踏长街的漫天风雪而来 , 军装缀满霜花,睫毛亦是覆盖着厚厚的冰棱 , 他瞥了一眼祖宗臃肿的大衣,“沈检察长来开会还裹了一包土特产吗?”
一句戏言,戏如风月。
等闲却变故人心,故人的心肠,盘根错节 , 虚虚实实,是我糊涂了。
他伸手触摸我面庞,酒意滚烫,灼烧他的指尖,他撩开我鬓角散乱的发丝,“喝醉了。”
我巧妙躲避他,“我该回去了。”
骤然的鸦雀无声,关彦庭脸上笑容一瞬松垮,他三根修长的指僵在我下颔 , “回哪里。”
“澳门。”
他收回那只手,“很着急。”
我说我不踏实,张世豪是众矢之的 , 我很怕。
我捂着胸口跳动的心脏,“我怕他某一天 , 趁我不在时 , 就消失了。”
关彦庭声音含着嘲讽与落魄,“归心似箭 , 对吗。”
酒意上涌 , 我肌肤潮红 , 托着瓶底不语。
他沉默良久,不曾挽留我 , 也不曾强制囚困我,而是将残留的酒水一饮而尽 , 他盯着桌子倒映交缠的两缕人影 , “沈良州监视了东北转机澳门的全部航班,我安排专机送你。”
我不质问他与祖宗会面的原因便在此。
我得留着这口气回澳门。
捏住他们交易的诡计 , 想出境东北绝无余地 , 若他们非要置张世豪于死地,我一而再破坏搅弄 , 留不留我又另当别论了。
祖宗保我无虞的前提 , 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