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参谋长,不想与我合作了。强强联合你不肯,偏要单打独斗,你该有数,在 东三省,没有党羽、没有盟友孤立无援是很 难成大事的。〃
关彦庭不为所动,他主动将酒杯碰了碰 沈国安的杯壁,“只要沈书记不向我发难,往 后的日子,不过复制从前罢了。我单枪匹马 闯荡二十一年,大风大浪熬出头,什么也不 能令我妥协。"
沈国安的面色彻底阴沉,正在这功夫,
一名小厮溜边找到管家,附耳汇报了句什 么,管家眉头紧皱,一时看沈国安,一时深 思,拿不准主意,^追^書^帮^首^发~最终他还是和盘托出,原来 沈府的管家婆讨好三太太,料理了那名重伤 的青衣,又是一番拳打脚踢,人活生生的虐 待致死,尸体堆在沈国安豢养的马圈里,问 如何处理。
沈国安额头轰隆涨红了青筋,他扭头直勾勾盯着三太太,〃是你做的吗?"
三太太领悟错了他的质问,当他心疼这 位险些做了他四太太的青衣,她梗着脖子,“ 她不请自来,就该预料到,冲撞了我。国 安,我看戏是图高兴,她跑来添堵,我能咽得 下这口气吗?她要登堂入室,你许她了吗?〃
三太太言辞犀利尖锐,不堪入耳的刁钻 之气,沈国安私下纵容她,不代表外客在场 依然忍让,这关乎他的清誉和盛名,他气鼓 鼓着胸脯,反手一巴掌呼在她左颊,清晰硕 大的五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发酵。
三太太懵住了,她被这一下打翻在地, 椅子踢到在桌腿旁,几碟菜肴铺天盖地的敷 在她头顶和胸口,她呆滞愣着神。
"反了你了!我竟没看透你是争风吃醋心 胸狭隘的毒妇。对女兵私自用刑,这是什么罪你清楚吗?你是嫌我官位坐得稳当,不绐 我扯下来不痛快!〃
他接连两脚,踹在三太太的肩骨和耳 背,碎裂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