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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令武。”张世豪忽然念了一个名字,关彦庭喉咙溢出一个嗯。
“东北省军区,对外取消了司令员一职,这边枭雄辈出,京城忌惮,直接管辖 , 目前政委和参谋长一文一武执掌大权,所以黑龙江最后一位老司令,物以稀为贵,他的薄面,不买也要买。一旦买了——”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我听闻阎政委最近很躁动,军区晋升了省委员,关参谋长是有史以来,唯一不满四十岁,便飞黄腾达至这般程度。双重权力加持,在官场何等风光 , 丝毫过错,都会放大。”
张世豪踢皮球 , 关彦庭也不甘示弱拉他下水,“沈检察长最擅拉锯战 , 他在明也在暗 , 他若死咬不放,我和他共事过,张老板也同样。我们了解他的耐性 , 你我无法匹敌。”
张世豪深知他的意图,有人挡枪 , 栽不了 , 谁做枪?皆不肯。无盾牌打头阵的枪,甩出去绝路一条 , 突围自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没有十成把握 , 好不容易达成目的 , 来不及享受 , 就葬身鱼腹 , 搁在谁头上也不情愿。
他面容无波无澜 , 腔调意味深长,“军政知晓了 , 事情便棘手了,关参谋长不可告人的把柄 , 岂止这一桩。”
“张老板。”阴恻恻的一声,叫得人头皮发麻 , 关彦庭似笑非笑,针芒毕露,“你拿捏的底牌,我就没有吗?”
千年的老狐狸下山觅食,吃饱了 , 还要捎下顿的。关彦庭当参谋长时,高深的城府已经初露锋芒,省委第四把交椅稳稳当当垫在屁股底下,军政系统无人能挡,那股两袖清风与世无争的做派,他显然不打算继续披着。
从前隐忍,卧薪尝胆为掠夺,现今邪恶,为牢固。
张世豪含笑眯眼 , 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