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种植了一株粉芙蓉 , 亭亭玉立在一方水池中央 , 潺潺的清泉流淌斑斓的鹅卵石,很雅致,也很精美。
沈国安询问司机怎么情况。
“沈检察长临时加会 , 他实在抽不开身,估摸结束要两个小时后 , 不会中途出差池。”
通过沈国安蒙混祖宗的调虎离山之计 , 我断定并无其他军官受邀,他只宴请关彦庭。
他带我的目的 , 十有八九想验证军区的传言。
果不其然,穿梭过屏风 , 一张梨木圆桌 , 三把椅子 , 除非我蹲着 , 否则没有旁人的位置。
沈国安挥手示意司机下去 , 等包厢只剩我和他,他笑着问我饿了吗。
我说不饿。
正对我的一扇窗 , 灯柱变幻,璀璨的霓虹闪来闪去 , 晃得眼睛睁不开,他合上窗帘 , 十分体贴让我坐下。
他在主位,左右都挨着,我只好就近。
“我记得初次见你,你穿了一件芙蓉图案的连衣裙,是吗?”
我手不由自主一抖 , “我没印象。”
沈国安斟了一杯花茶给我,饶有兴味打量,“你很怕我。”
我说沈书记显赫威严,何止是我,人人都畏惧您。
他扬眉,“畏惧我什么。”
我坦荡直白,“畏惧您的权。”
沈国安思索片刻,“除了这个呢。”
我望着茶盏的描金花纹,“无权 , 就是百姓,有再多的钱,也要向权妥协,向势力低头,那还怕什么,难道我没长眼睛鼻子嘴吗?”
他哈哈大笑,“很干脆,这样的话我平常听不到。”
沈国安兴致愈发浓厚,我当他面儿故作失手碰摔茶杯,东倒西歪洒净了水,他抽几张纸擦拭我烫得泛红的手背,也就势握住了我。
我等的就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