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额头 , 我的眉心 , 直至停留我的眼。
视线一片黑暗 , 我睫毛轻颤着。
“什么时候起 , 我一点点舍不得你 , 开始放不下,懒得哄别的女人 , 我也记不清了。”他拥着我,呼吸喷洒在发间 , 穿破,流淌 , 灌进耳膜。
我浑身都在抖,祖宗虽然没挑明,但他似乎也不是全然蒙在鼓里。免-费-首-发→【】我以为他会愤怒,恶狠狠地性虐我 , 发泄殴打我,然而没有,他抚摸我的脸,一如既往,仿佛一切未曾改变,他依然是他,我依然是我。我宁可祖宗掐着我脖子质问唾骂,也不愿他对我好,迁就克制 , 撒一把不温不火的盐,烧灼我的愧疚。
“恨我吗。”
我失了体温,凉得麻木。
他轻吻那颗红痣,“我相信你。”
沉甸甸的胸口压迫神经,祖宗每说一个字,我心底便崩塌一根弦,若有一把刀开膛破肚,五脏六腑早是一塌糊涂。
我哆嗦着下巴,许久才哽咽唤了句,“良州。”
只一个名字,我拼尽所有力气。
他指腹摩挲着我血色尽失的唇 , “我喜欢你陪着我。习惯不知不觉戒不掉了,我察觉已经晚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 , 猛地用力抱紧我,死死按在他胸膛 , 凸起膨胀的肌肉堵塞我鼻息 , 我在难以喘气的绞痛中听见他心口的回音,旷远,幽静 , 冗长。
“我认了。程霖,我不在乎女人的过去 , 我只要她现在。”
祖宗晚上留宿没走 , 文娴打了两个电话催促他,他接了第一个 , 压着脾气说忙。
第二个索性关机了。
祖宗和我卷进一条被子,我们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 臀挨着臀 , 腿缠着腿。
亲密得没有空隙。
转天祖宗没去检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