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红痣,张世豪和他一样,都喜欢摸,每次高潮会吻,情浓时,风流时,也情不自禁触碰它。
祖宗自上而下俯视我,精壮魁梧的身躯包裹我在怀中,他是炙热的,赤裸的,欢爱的汗水浸湿他衬衫 , 就这一刻,那三五秒转瞬而逝的光阴 , 他英挺如画的眉目,幻化为柔软的雨丝 , 锋锐的利刃 , 交替割裂我的皮与骨,我退无可退,心甘情愿为他生 , 为他死。
我爱祖宗,爱到换了一副血肉 , 爱到不辨是非 , 癫狂成魔,不疯不活。
我更紧密拥抱他 , 仿佛细细的藤蒂,贴着巍峨的树干 , 我意乱情迷的吻他 , 舔他锁骨 , 喉结 , 牙齿 , 他刚才干得太猛烈,痛苦胜过享受 , 我渴,我饿 , 我失魂落魄,我真想钻进祖宗的胯间 , 盘成一条蛇,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厮磨,汲取 , 吞咽。
我含着哭腔说我还要,要你再爱我一次。
祖宗任由我啃咬他,他迷乱赤红的瞳孔褪去清明,在我伸舌头忘乎所以时,他稍稍偏离了一寸,无喜无怒的睨着我,“张世豪和王庆龙在松原赌场谈判时,你在场吗。”
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我骤然一个激灵 , 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
是彻彻底底的,从意犹未尽的情欲中清醒。
我凝望祖宗,一动不动,僵硬似一具干骨,窗外掠过的风,分明燥热沉闷,却吹得皮肤泛起颤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喉咙结巴而虚弱溢出一句什么。
祖宗瞧了我好一会儿,他波澜不惊的面孔,比我自然多了 , 他将我从窗台捞起,耐着性子系纽扣 , 一粒粒,极其温柔 , 生怕弄疼了我 , “程霖,我说过,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犯错 , 我会立刻废掉,不心疼 , 不留情 , 不后悔。可你犯错,我办不到。”
他系好最后一颗 , 宽厚的大掌虚实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