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可取代,年轻漂亮听话懂事 , 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把自己关进卧房,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我睡了 , 在床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床尾摸到床头,哪都没找着,他大声招呼保姆,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刺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映入他眼中,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 , 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 , 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缓步走过来 , 朝我伸手 , 我呆滞注视着,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 , 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 , 他强压着脾气 , “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 , “委屈了,想怎么撒气 , 随便你 , 捅娄子不是有我吗 , 我给你善后 , 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 , 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 , 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 , 他是想温柔些,可他力气大 , 动作也粗鲁,眼泪擦净后,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 , 懊恼抿唇,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乳房,让他深埋其中,他的滚烫,他的灼烧 , 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长成同一颗心脏,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完完全全享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