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战役 , 刚开始就是危机四伏。
她往死里搞我 , 祖宗有意出头 , 他老子也会保她 , 保得又岂止是她,还不是肚子里那块宝贝血肉。
这座大靠山 , 劈开腿,一泡精 , 怀了孙子便能收买过去,难怪她不择手段 , 免死令牌在手,二三房不战自败。
她够狠。
我竭力保持镇定,在桌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握住一个支点 , 稳下我仓皇失措的心。可铁青的脸色,双眼的空洞,却如数出卖了我。
我在意,我发了疯的在意。
我不愿我深爱依靠的祖宗,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尽管她是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算。
密密麻麻的食人虫,从四面八方钻进我体内,我的耳膜 , 我的脑海,叫嚣撕咬侵蚀,推向万丈深渊,我难以自控咬牙掀翻了茶壶,滚烫的水四溢喷洒,有几柱飞溅在裸露的手臂,迅速烫了一排水泡,保姆大惊失色,她冲过来的一刻,我毫不犹豫踢倒她,怒吼尖叫命令她滚开!
皮肤火烧火燎的胀痛,胜过锋利的刀刃 , 扎进同时剜一颗血洞,拆肉剔骨 , 洒入盐水,极尽折磨。
我不明白 , 我和祖宗变着花样做 , 无所顾忌,不知节制,撒了一泡又一泡 , 我死活怀不上,而文娴只那么几次 , 便有了。
是天意吗。
天意注定我这条世人眼中的贱命 , 得不到这份压倒一切的筹码,我生来就是权贵的玩物 , 不入流的情妇,没资格熬上位吗。
我仅剩的理智 , 聪慧 , 体面和隐忍 , 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 , 不是一点点坍塌 , 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一则生儿子 , 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 , 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 , 乐趣哪都能找,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