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条子,不受我控制,不买我的账, 非要查验死因,他用枪伤遮埯中毒,保我无恙。
我眼角有些刺疼和潮湿,我不敢呼吸,不敢抽搐,轻轻转过身,趁夜色昏暗,他又闭着眼,枕在他胸口。
第二天早晨我在乔苍注视下酲来,抬起头对上他含笑深邃的哏眸,我打了个哈欠间怎么了。
他不语,只是手指紧了紧,我这才感觉到胸前的阻碍,他握住我一只乳房,隔着柔滑的丝绸肆意揉揑,我最后 一点困倦荡然无存,只觉得他很烫,烫得离谱,似乎忍了太久,久到再也忍不住。
他伏在我身上,两条手臂撑住床,不着寸缕的下体蓬勃囂张抵住我腿根,我红着脸推搡他,“青天白日你做什
么。”
他似笑非笑,“谁说白天不能,我记得何小姐最喜欢就是贡昏时那一次。”
贡昏露台,在半山宾馆,那是我最疯狂的一次,我几乎把从风月场学到的所有招数都用在了他身上,极尽所能 和挑逗,放荡得连我都不敢回味,他那晚在石桌泄了一次,在房间又一次,每次都很长,像是把命都给了我。
乔苍大约也是那一晚被我迷惑住,我柔软的手臂勾住他脖子,“可我记得乔先生最喜欢髙楼窗前。那次你最猛。 “平时不猛吗。”
我摇头,他闷笑出来,“地点不重要,只是那时的何小姐,身上有奶香,很是诱惑。”
他牙齿落在我肩带,轻轻一咬,洁白的真丝睡裙从我皮肤脱落,我犹如一颗刚刚离开贝壳的珍珠,皎洁,无 暇,纤纤弱弱,在他身下融化为一滩海水,一杯细沙。
他忘乎所以吻着我,这样的痴缠蛮横抵死相逼的吻,这样有力紧缠的拥抱,我和他都要室息,仿佛天涯海角的 逃亡,仿佛亡命天涯的流浪,歇斯底里。
在我们沉浸于狂热的拥吻里情不自禁抚摸对方私密时,门扉上的玻璃忽然晃了晃,像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