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我说没有,刚要睡。
他嘶了一声,门外窸窸窣窣的交谈,“可我看他,确实进了这扇门。”
我腔调陡然生冷,“什么意思,老爷还活着呢,你们怀疑我偷人吗? ”
男仆立刻说不敢,许是我瞧错了,惊了您的梦。
我没好气说滚开。
他们急忙离去,直到回廊失了动静,乔苍才将按在口袋上的手松开。
我知道他从常秉尧的房中出来无意撞上了那伙人,用功夫甩掉他们,但被窥见了方向,因为绣楼住着我,他们 怕出事,才这样穷追不舍,常秉尧的尸体大约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他不得不小心躲闪,以免败露。
我赤裸着一双脚,走向他站立的门口。
风声消散,月色婆娑。穿过树梢和回廊的屋檐,透过玻璃,他仿佛披了满天星辉与清风明月,他想趁夜色正浓 离开,我在这时撺住他的脸,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他有些怔住,他垂眸凝视我,我神情恍然说,“不要走。”
他蹙眉,“什么◊”
我说我今晚会做噩梦。
他默然片刻,露出一丝笑,“今晚的事还没有发生,你就料定要做噩梦吗。”
我抿着嘴唇,眼尾升起一抹娇俏风流,“女人口是心非的借口,你还非要戬破不可吗。”
他笑出来,我勾着他腰间皮带,也不肯让他去洗澡,直接缠着他上了床。
他这一夜没有碰我,只是从身后紧紧抱住我,他炙热的长满了胡茬的脸孔埋在我脖颈,喷洒出的绵长呼吸烫得 我一抖。
我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他不说就是不想我知道,常秉尧死的蹊跷,珠海市井流言六姨太进了常府,各房主子死的死亡的亡,整座深宅 大院像中了魔咒一样,前赴后继的出事,乔苍这一招是为了防止和常秉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