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脊背,他一边帮我系扣一边轻轻啄吻着,我听到他含糊不清说,“我对你无时无刻都有冲动,是不是病入膏育。”
我微微前倾,让自己身体弧度看上去更加妖烧,“这种病是绝症,只有我有药可以解救。”他嗯了声,将我放在他腿上,“解救了会怎样。”我仰起头看他的脸,“就会治愈。”
他笑说我宁愿一直绝症。我葡富在他坚实的腹部,浅浅呼吸着,他手穿梭过我浓密的卷发,“这几天把头发拉直 j 我喜欢你原来柔顺时的样子。”“那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他用手掌盖住我眼睛,声音里含着笑意,“哪一面的你我都喜欢。”
我没有告诉他,即使曾经属于何笙的模样又回来,那个原本的何笙也不会存在,我浑身竖起尖锐的刺,戴上虚伪的面具,连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到依靠周容深给我全部时的那副模样。乔苍更爱这样的我,只是他不知道而已。狐媚,狡黯,歹毒,聪慧,这样的我最适合他,那个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何笙,是周容深的最爱,却只会让乔苍失趣厌倦。
我在他温暖的掌心里眯了一觉,我迷迷糊糊醒来时,车已经停在维多利亚正门外,红毯上衣香鬓影,视线所及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与奢华礼服的女士,比我以往任何一次宴会见到的宾客还要高贵端庄。皇家晚宴不是吹出来的,能达到这个门槛,绝不是暴发户级别的富豪,都是传统富商,坐拥乍舌的身家,仅仅气质谈吐就很震慑人。
乔苍牵着我手下车,我踩着精致玲珑的水晶鞋,没有高跟,但依然优雅。旋转门正中央距离地面四五米高的位置,维多利亚四个流光溢彩的字,被霓虹灯灌满,不断闪烁变换着颜色,我置身幻影中,迷离的光束笼罩在我婀娜妖烧的身段,我挽着养苍步上红毯的霎那,宴厅内喝酒交谈的宾客不约而同在谁的一声惊呼中朝这边望过来,我那一刻有些恍惚,这好像一场婚礼。
一场属于我的,我做主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