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行驶出一半路程,乔苍递给我一件蓝色旗袍,旗袍是新的,出自名店定制,我问他怎么车上还有女人衣服他说那天路过店面,看到觉得我穿上会很美,买了忘记。
这种顶级晚宴我这一身确实不合适,隆重些才不会在一众女眷里失色,我让司机升起挡板,脱掉身上的职业装,乔苍凝视我完全暴露在他视线里的肉体,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有半点遮掩的肉体。他很少仔细看过我,他只知道我的样貌,知道我很诱人,知道我风情,却不曾对我每一处细致观赏。
他仿佛没有那样的兴趣,他更愿意狂野征服。他也曾温柔吻遍过我全身,让我有那么一瞬间,宁愿溺死在他的漩涡里。他喜欢在昏暗模糊的光束中做爱,没有声音,没有一切,只有我和他,一张床,一扇窗,在一种看不清彼此的温度和亮度里。
他和周容深不一样,他不顾一切吃到嘴里,吃对他是最大的快感,而周容深喜欢观赏我,我任何地方他都看过无数次,他看时眉眼间的柔情,就是让我达到巅峰最好的催情剂。周容深所有不及乔苍的浪漫,都转化成了在床上玩弄我的情趣。
乔苍目光在我高耸饱满的胸脯和深沟看了许久,他闷笑一声,“毫无瑕疵,肤若凝脂。难怪周容深藏了你三年,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将你拿出来示人。我也想铸一座金屋,藏匿不给人看。”我侧过脸问他,“你要藏几年。”他眼底忽然浮现出一抹认真,“一辈子怎样。”我嗤笑出来失去光华的脸。
“一辈子那么长,乔先生现在这样想,等我年老珠黄,会恨不得立刻丢掉我,再也不看我那张“何小姐这么没自信吗。”他手指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你不要忘记自己是妖精,妖精即使年华老去,也有魅惑男人的资本。”
我忍笑别过头,两只手背到身后系扣,怎么都摸不到最后一排,他拂开我说。“我来。”他将我垂摆的卷发持到耳侧,露出雪白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