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自已的态度有些问题。
这句话要是跟一个大臣说,本来是君臣相得、拉近感情的一句趣话,奈何这个大臣有些不一样,第一,她是女的;第二,她生得很美。
杨瀚也不禁有了些窘意,只好咳嗽一声,道:“好了,大泽一切太平,寡人就安心了。这里的事,寡人就拜托给两位卿家了,寡人要去迅速平定秦人草原,再挟大胜之威,直取孟国,尽快平定南疆,还百姓一个安宁日子。”
杨瀚招了招手,马上有人牵过马来,杨瀚扳鞍上马,又深深望了胡可儿一眼。和胡可儿相比,苏灿是他的旧臣了,不需要说那么多。唯独此人,不但是新降之臣,更尴尬的是还有个前皇后、前太后的身份,心理包袱太严重了。
所以,杨瀚又叮嘱了一句:“好好做,寡人赏罚分明,断不会做那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事来!”
杨瀚一拨马,便向候在不远处的大队随从走去。
胡可儿咬了咬下唇,似乎心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眼见杨瀚会齐了大队人马,马上就要率队离开,胡可儿忽然鼓足了勇气,娇叫了一声:“大王且慢!”
杨瀚正要抖缰,听她一喊,收住双手,诧然望来,胡可儿拔腿就向杨瀚跑了过去。
她不跑时还好,这一小跑,胸前一阵的波涛汹涌,跌宕起伏。杨瀚起在马上,只看得眼花缭乱,赶紧一扶马鞍,从马背上又翻了下来,双脚落地时,还有一种刚从船上下来的感觉。
真……晕呐!
胡可儿却没注意自已方才的举动有何不雅,要她做出这个决定来,便已天人交战良久,此时刚刚鼓足勇气,哪里顾得了其他。
跑到杨瀚身边,胡可儿有些气喘,她下意识地想撩一下鬓边散下来的秀发,触到头发,才醒到此时已做了束冠,便赧然一笑,又收了手。
杨瀚道:“胡爱卿还有何话想对寡人说?”